“可您不觉得好奇吗?”
桂嬷嬷说这话的时候脸上没有丝毫笑话与怜悯。
“月子没坐稳的时候滑胎在内院女子中极其常见,可哪有您这般地狱走一趟般失了半条命?”
沈淇看桂嬷嬷这表情,若说是桂嬷嬷心中有疑在向她求证,还不如说是肯定了其中问题,而暗示其中有诈!
“嬷嬷您是知道什么吗?”沈淇立即问道。
“别的老身不清楚,但是大夫人刚嫁进侯府同样也做世子夫人的时候,她地位还不稳,为了不让通房的孩子生在前面,以免长子与嫡子之间分裂二人生出尴尬来,那时候老身常奉命给通房灌药让其滑胎,可都没有似世子夫人您这般,除了一人。”
说到这里的时候,桂嬷嬷特意顿了顿,直到确认沈淇在无比认真地听她说话,她才又继续开了口。
“老身还记得那个通房姓伍,仗着黄鹂般的嗓子便多让侯爷流连了几日便以为身份尊贵得可以上天揽月了,平时其他通房喝了大夫人赏的药后,便自知轻重,绝不会把事情闹大图个不快,可这伍氏却哭着闹着要去侯爷那要说法,见她闹得烦了,大夫人才又命老身去喂了她可夺命的药,一时间,本就虚的身子突然大出血不止,人也昏迷了七八日后,便没能熬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