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喝太急了,沈行差点被呛死,“咳咳咳咳咳!”
姜早被他此举逗到,怎么喝个汤就跟赴死一样?
傅辞砚停顿少顷,看姜早不怒反笑的样子,终于放过了坐立难安的沈行,遣散他出去了。
“喝完就出去吧。”
沈行举手投降,似是感恩戴德,迅速离开书房。
那速度,犹如身后有什么洪水猛兽一样。
一时间,房内只剩下两人。
傅辞砚关上文件,好整以暇的盯着姜早,似乎在等他开口。
姜早眼底闪过一丝意味不明,情绪异常平静,似乎在和傅辞砚比谁更沉得住气。
接着,姜早视若无睹,若无其事地帮傅辞砚收拾了一下桌子上的垃圾。
傅辞砚的眼眸微沉,锐利的眼神,试图将姜早看穿,却也捉摸不透姜早想要做些什么。
刹那间。
姜早忽然弯下腰,猛然靠近傅辞砚,漂亮清澈如琉璃一般的眼眸,直勾勾的盯着他。
两人的距离近在迟尺,好似只需再向前一步,就会贴在一起。
傅辞砚薄唇覆上一抹凉意,带有嘲弄之色,“你就是这么拿下你老公的么?让他心甘情愿接受一个跟自己无关的孩子。”
姜早微微一顿,知道傅辞砚这是在故意讽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