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呢?”
“看到耙子,如果是男人,大概会联想到吉原。”
“吉原?到目前为止,被害人的亲友中还没有叫吉原的哪。”
“我是说如果是男人,但是现在死者是女人。”
“那么,女人从那个耙子可以联想到什么呢?”
“不明白。我只知道战后的那个庙。”
“现在也是一样。看到耙子联想到教养穗的发饰,或是那里特有的食物,如芋头或山楂片……”
“芋头就像婴儿的头一样大,蒸熟后就用竹签串起来,山楂片就好像薄薄的一片饼干。在我小时候,您常买回来给我吃,不过我并不认为那东西很好吃。”
“有过那样的事吗?不过山楂片是任何地方都有出售的。”
“那么芋头呢?”
“芋头和耙子一样,是那个庙的特产。有人称它是芋头,也有人叫它人头,有好几种称呼。可是在东京并不叫芋头或大头,通常是说唐或头,写的时候就写‘唐之芋[11]’。”
“唐之芋……东野[12],难道凶手是东野吗?”我忍不住大声地说道。
“我是那样想。”父亲闪闪发亮的眼睛好像很有信心,他点了点头说道,“如果尾田登喜子去拿那支耙子能暗示的就是:东野是凶手。”
“可是,由于尾田登喜子的死,东野也会受到损失呢。”
“一时冲动而起杀机时,往往不会想到利害关系吧。”
“那是当然。”
“尾田登喜子提了一百五十万现款,然后和某人准备一起吃鳗鱼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