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大衣也是聂二牛留下的东西,那玩意保暖着呢。
芽芽整个人窝在军大衣里头都出汗了,这才满意了。
军大衣一拿出来,三兄弟都有点眼馋,这玩意多拉风,不是谁便就能搞到的东西。
聂海生和聂卫平商量,要不就轮着穿,一三五二四六的来。
聂超勇不干,凭什么不把他算在里头。
兄弟两嘲讽的把军大衣搁弟弟肩头。
刹那间,聂超勇感觉肩膀一沉,像是拖着十几斤的棉花在走路,大衣还有一大截拖在地上。
真是太耻辱了,他要长高,要长大!
隔壁,田淑珍郁闷的听着对面的欢声笑语,她不懂隔壁成天哪来那么多可以笑的事儿。
瞥了眼床上养伤的,另外两个嗷嗷待哺的,田淑珍愁得叹了口气。
隔天一早,蒋文英跟聂海生四点多就离了家。
芽芽还在呼噜噜的睡。
她睡觉像打拳,可以满床溜达,而且无论天冷天热,每晚必掉,蒋文英都已经习惯了,睡醒了习惯性的伸手去捞人,往被子里一塞,继续睡,早上起来迷迷糊糊还没睁眼时先全床摸一遍,摸不到就知道掉了,她自己醒来的时候仍然在床底下,也不知道怎么那么爱滚
后来都是蒋文英睡外头,也不至于摔下床。
今儿外头没人了,芽芽打了一圈,直接啪叽一声,脸朝下的摔下床。
这年头可是货真价实的土坷垃地。
也就六点多,隔壁兄弟两差不多这个点醒,双双被哭声激愣了一下,顾不上穿鞋就朝外跑。跑进屋里就见芽芽捂着脸捶着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