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要维护自己不近人情的人设，估计此时他已经笑出声来了。
方锐是说过赶时间的话，但方锐的话在莫凡心里，就是直接过去了，莫凡根本就没在意。之所以场上的比赛打得那么快，那纯粹是因为他受到段煜的指教，尝试着改变自己的打法，今天的战斗就是自己新打法的尝试。
尝试的效果在他自己看来，还是挺满意的，但刚才段煜说的话，也让他很受教，下次或许自己会把激进打法和以前自己习惯的埋伏打法结合一下，摸索出自己最舒服且最有效的战斗方式出来。
而刚才之所以把矛头指向方锐，那是他内心里的恶作剧，纯粹是想捉弄一下方锐，没想到效果这么好，这让他这个始作俑者，差点就装不下去了。
不得不说，在加入兴欣战队之后，莫凡的改变还是很大，以前他是真的不合群，孤儿出生的他，没有和人交朋友的习惯，但是在兴欣战队，特别是在陈果跟他吐诉了自己的经历之后，莫凡的心扉已经开始打开。只不过一个习惯一个人二十年的孤儿，想要融入团队之中，绝非一朝一夕的事情。但为了融入兴欣的这个大家庭，莫凡已经做出了很大的改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