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鸢捏着那张朱红的请柬回到客厅,电视里正播放着崔心怡最近的采访新闻。
起因竟然是崔心怡“恰好”在婚礼前夕患上了焦虑症,屡次出入医院,被记者拍的清清楚楚。
记者将她围在医院门口,纷纷发问:“请问崔小姐有收到过程鸢的道歉吗?”
“您和您的未婚夫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是置之不理还是跟她抗争到底呢?”
“听说程鸢还带人打了您的朋友,您有没有想过通过法律渠道解决这件事呢?”
崔心怡的妆容是难得的清淡,她挽着冯毅的手,与他相视一笑。
她说道:“虽然这件事一直没有得到解决,但是也从来没有影响过我们两个人的感情。”
“至于道歉……”她看着镜头,微微一笑:“如果程某某心里还有一点良知和道德底线,哪怕在我的婚礼上道歉,我也接受。”
冯毅搂着崔心怡往前走,不断的说:“请让一下,心怡已经说得很明白了,我们该做的都做了,该承受的也承受了,希望某些人不要来打扰我们的生活了。”
程鸢看着新闻,愤怒的捏着请柬:“他们怎么说得出口啊!”
“我被人骂了这么多年,我都没说过我抑郁焦虑,她竟然出来卖惨了!”
沈暮正坐在沙发上翻着网上的评论,笑着说:“她这不是跟你说了吗?只要你道歉,她随时接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