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烧伤的女病人昨晚上死了,死相超难看。
阴晴不定的天,到了晚上居然下起了细雨。
细雨如丝,像极了我现在愁闷的心情,那只发卡放在床头上;不经意间想起那个可怕没有头的垂钓人,他暗示发卡是开启秘密的钥匙,却差点害死我。
可是黑无常说我的任务完成了,却又意味着我这次没有白来。
冷风把窗口的窗帘吹得一下一下的掀动,皱褶中的阴影好似隐藏了无数双阴冷的眼。
护士最后一次查看了温度表,帮我关了灯,悄然离开。
我不喜欢这种安静,也不喜欢安静中的诡异阴森——蓦然,我瞥看到对面墙壁上有一只形同手的影子在移动,移动来的位置就是我的脖子。
慌乱中我摸索床头柜,却无意间摸到那只发卡——我哆嗦着嘴唇,对那只移动来的爪子,怒吼道:“我不怕你。”那只爪子好似有所顾忌,停止不动,突然一抖,很快的动作,快得来不及眨眼的功夫,就把我手里的发卡抢走消失不见了。
第47章 杀戮终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