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个假嘛,我们都这么长时间没见了,我有好多话要给你说。”我说,“我没发财,只是遇到一个财神,他一高兴就送我了。”
“今天回家也行,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我猜到了她的条件是什么:“娇,什么条件?”
“把你的BP机给我玩几天。”
这算什么条件,别说一个破BP机,连爷我都是你的,可是这是周正虎的东西,他说有事要用这个联络我的,万一他有急事找不到我,不好向他解释呀。可是这事又没法给阿娇说清,我沉吟着想该找一个什么样的借口。
阿娇咯咯笑了:“吝啬鬼,就知道你不舍得,给你开玩笑的,我要那玩意儿干吗。算了,别费尽心机想馊点子糊弄我了,给我买件羽绒服吧,天冷了,我都不敢出门啦。”
我的一腔热情慢慢冷却下来,上下看了看自己身上单薄的外套,心里一阵子凄凉。是啊,天冷了,我们都该加厚衣服了。可是,上周被孙发财整得差点送了命,一分钱没挣着不说,还有一万块钱的欠条在那无赖手里攥着呢,昨天连请同学吃饭都是齐玉儿花的钱。我是地地道道的桌子缝里舔芝麻,穷到家了,可我这些惆怅又如何能给阿娇说呢?我师父说得没错,要想别人尊重你,你得有钱;要想别人永远尊重你,你得永远有钱。钱这玩意儿,搁哪儿都好使,尤其是哄女人开心最离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