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梧不知什么时候回了病房,看模样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捧着凉透的鲫鱼汤发神。
“冯桐说她想在这里等着钱兴衡判刑,你说她怎么想的?好好的大学她不考,非要走偏门去傍……咳咳……”
冯桐原话是,钱家财大气粗,肯定不会让钱兴衡真坐牢啊,到时候花点钱把人保出来,她就能如愿嫁进钱家。
他们两姐妹读书考大学是为了什么?
不也是为了能有个铁饭碗工作,能比别人更轻松挣大钱。
既然嫁进钱家就能有花不完的钱,为什么还要含辛茹苦读四年?
再说她现在已经是钱兴衡的人了,回了老家只会丢爸妈的脸,将来肯定找不到好婆家。
为着这话,冯梧气得打了她两巴掌。
宋晚意暗暗摇头,“钱兴衡确实很难判重刑,这件事里你跟冯桐是受害者,除非你俩联合起来一口咬定是他非法囚禁虐待,但…..”
听冯桐的意思,她好像还挺舍不得钱兴衡判刑?
还异想天开等着做钱夫人!
冯梧苦笑,“我肯定不会心软的,你放心吧,管他钱家有多大势力,我肯定要咬掉钱兴衡一块肉下来。”
鸡蛋碰石头,她也愿意搏一搏。
“你也别太担心,当务之急是把身子养回来。”宋晚意安慰她,“还有我呢,到时候我去给你当人证,还有江鹤江柏,都是人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