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
她犹豫着开口:“第二,掌印之前明明问过朕的意思,可朕却不肯明说。猜疑掌印,实乃第二错。”
说来说去,也不说到点子上。
卫璋有些不耐烦听了:“第三!”
“第三——”
云鲤咽下口中的梅子,坐直身体,正视卫璋:“第三,掌印定是认为,朕放走大皇兄是为了和您对着干,其实不然。”
卫璋来了兴趣:“哦?”
云鲤道:“朕自小父子不慈、兄弟不睦,宫中所有人都能欺负朕,只有大皇兄没有这样做过,不仅如此,他还将朕视作亲弟,照顾有加。”
这句话一出,卫璋都忍不住挑了挑眉:“他对你照顾有加?”
云鲤举例:“小时候大家都欺负我,他呵斥走了那些人。”
卫璋腹诽,他也吓走过欺负这猴儿的小畜生,怎么不见她记在心里。
云鲤再举例:“他在冬日给我送过棉衣!”
卫璋心想,若不是他每年都记着冷宫的碳例,你们怕是早就冻死在寒冬了。
云鲤最后强调:“可他救过我一命!”
卫璋终于有了反应:“救过你?”
云鲤点头:“您还记得我母妃死的那一夜吗,那时,云沧帝下令,整座皇宫都在抓捕我,我逃无可逃,是大皇兄收留了我,所以才……”
话还没说完就被卫璋打断:“你说,整个皇宫都在抓捕你?”
云鲤不明白他为何在意这么一句话,傻乎乎应了一声:“对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