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一家人说着这些话的时候,槐花臊不可挡地回了老宅,老沈头在屋里歇着,沈陈氏在收拾院子,一见她脸色不成脸色的回来了,沈陈氏神色一沉,放了扫帚拉她到厨房旁的草屋,低声问,“咋了?”
忍了一路的槐花,就捂脸哭了起来。
任沈陈氏怎么问她都不理会。直到她低声哭累了,才委屈地说了方才的事儿,又道,“我是亲耳听到二舅和二舅母说了,他们猜着了我来是为了啥事,也说这事是不成的。还说,还说……”
她说到这里,抬起泪眼,瞅了瞅沈陈氏,那话似乎难以出口,便又垂了头。
沈陈氏就恼了,“到底还说啥了?”
槐花垂着头咬着唇,幽幽地盯着地面,泪越滴越少,那微长的眼眸越来越冷,少了几分委屈,多了几分怨毒。
好一会儿,她泪眼朦胧地抬起头来,可怜兮兮又伤心欲绝地道,“二舅母还说,这肯定是那个老不死的主意,她就是不想让咱们消停。她也不撒泡尿照照她那外孙女的德性,配得上我们柏哥儿吗?”
她说后面的话时,咬着牙恨着声,神情怨毒狠厉,似乎是学着陆氏的样子,要将沈陈氏生吞活剥了一般。
第一百四十七章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