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凌当即跟进:“那他就更该早早与罗天教划清界限了。那些家伙想要害他已不是一天两天,这样的人,即便不报复回去,也绝不能与之共事,否则就是对自己的伤害。”
邵秋息突然呵呵笑了起来:“你所言确实在理,我一直以来都被自己的誓言所困扰,直到今日才终于醒悟。是啊,承诺固然重要,但与大义相比,个人的诺言又算得了什么呢?”
顿一下后,他突然又盯住了李凌:“刚刚我就问你,你是如何知道罗天教中早有人对我下手了?”
面对这可怕的压迫力,李凌依旧坦然微笑:“当然是通过一些事情推断出来的。”
“一些事情?西南时我被人追杀的事吗?”
“不,要比那时早得多了,就是数年前,你我第一次在衡州城里相遇时。”
李凌的这句话让邵秋息一下呆住:“那时……那时你我才刚见第一面,你也只是个寻常书生,如何能看出这一点?”事实上,就连他自己,那时都不曾发现自己已被教中以赵成晃为首的一批人给惦记上了,成了他们必欲除之的目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