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春秋又笑:“可笑。”笑字出口破虏剑迎面撞去,刀剑碰撞,没有四溅的火花,可是这金卫却感觉手上陡然一轻,自己的兵刃竟被齐生生的切断。
紧接着,破空的一剑以为无可想象的迅捷猛刺他的面门,狠狠刺入他的口中。
出剑,收剑,浑身的肌肉和骨骼,仿佛这一刻,都成了这柄破虏剑的附庸,叶春秋整个人,已进入了忘我的状态,无数的兵刃加身,没有畏惧,却是热血沸腾起来,昏暗之中,只听到他时不时的大笑,接着发出各种声音:“破!”“雕虫小技!”诸如此类的话。
整个人的身上,仿佛都已弥漫了一股剑气,明明有人朝他斩来,本以为他无法躲避,可是他的身体,却总会以一种常人无法理解的姿势躲过,当所有人以为他必死之时,却如妖法一般,长剑如龙出海,又是漫天血雨。
所有人都已看待了,当最后一声呃啊传来,叶春秋的目光,已死死的盯住了火筛,火筛没有上前,他是王子,千金之躯,怎么肯轻易动手,可是现在,他连连后退两步,叶春秋和火筛之间,只有一地的金卫尸首,他看着一地的断臂残肢,哪里还有什么勇气。
叶春秋一步步的靠近他,火筛小退几步,倒令一边的花当在迟疑,自己是不是应当有所作为。
只是蒙古人在别人决斗时贸然干涉,本就是大忌。
好在这时,火筛松了口气,那些鞑靼部的族人见状,知道王子安危关系重大,有人大叫:“这汉狗有妖法,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