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晏清才侧过目光去看杜风清,他的胡子倒是刮得很干净,一双桃花眸明亮勾人,鲜少红血丝,看得出来,睡眠很好。
“本来就没有什么关系。”
人情这种东西,欠谁都好,就是别欠男人的,尤其是对你有别的企图,整天笑眯眯的男人。
杜风清语噎,他说什么话,向来没什么人能回上,就数晏修文和晏清,一口一句堵得他几乎没话讲。
好半晌,才说了一句,“不是朋友?”
晏清:“算是。”
杜风清心凉,怎么说也见了好几次了,忙也帮了两会,尽管对方都还回来了。
面上不动声色,心里兴趣却更浓了。
两人到酒楼时,便有侍应生过来帮忙停车,领着两人一路往里头的包间走去,对方嘴上还喊着杜先生,可见杜风清是这里的常客。
晏清一向对这些吃东西的地方没什么研究,但这家酒楼,名叫荔枝,新开没两年,在云城很有名气。
晏家因为晏父在国外,晏夫人又不大喜欢到酒楼那种地方去应酬,因此,荔枝开业到现在,晏家人都没去过。
晏清听晏殊提过几回,酒楼没有外送,好几次想来吃,但都没什么恰当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