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充便说：“那您就说出来嘛？他到底做过什么坏事，直接指证他不就好了吗？”
老者摆手，“算了，算了，不与你瞎扯，简直是浪费时间。”又坐到他身边装作温情的样子说：“咱们二人合作吧，你出去帮我搞定这个案子，我从此收山不再杀人，还有那张双尾银狐毛皮送给你，另外我还帮你凑一张，将来在你娶妻时送给你的夫人，这个交易如何啊？”
王充摇头，“老伯，一方面是我确实不想做错事情，一方面是现在恐怕已经来不及了，我想贰师将军也是极为聪慧之人，想必已经怀疑这两处鬼案并非同一伙人所为了。”
老者把脸一沉，“所以我让你出去对付他们呀？依你的脑子赢那些人可是绰绰有余，我在暗处推你一把就万事大吉了呀？呵呵呵！”
王充还是摇头，“您看，牛健平那边还有一个马太尉，他可是冲着牛家的家产去的，所以一定会拼命守护他。”
老者也咬牙切齿，“对，此番皆是因为这个老贼！若不是他指不定这个案子早就结了，牛家少数几人所有的人都有罪，我想让那个牛金贵亲眼看到家破人亡悲痛欲绝的样子，若是这样，我淤积大半辈子的仇恨也就化解了，哈哈哈！”
王充愣了，“老伯，这是为什么呀？牛老伯他是好人，而且是大好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