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出手突然,我没有防备,用来抵挡的团扇竟被鞭子被绞了个粉碎。
我霎时愣了。
天界的物价不高,但月老却抠门得离谱,素日里给的零用钱,我买了几斤酒喝便剩不了多少,这团扇是我攒了好几十年的钱,求了织女许久她才答应便宜卖给我的,我还没把玩几天,这……这混蛋竟给我绞碎了?
我分不清心中这澎湃的情绪到底是悲是怒还是痛,只觉得今日定要将这小子的底裤扒了狠狠抽他一顿屁股才能消得了气。我撸了袖子,将百年懒得扎一次的头发盘到头顶上:
“你过来。”我一边盘头发一边道,“两个选择。”
他手里拿着鞭子,一脸不屑地看我,唇边还带着欠收拾的笑。
拍了拍盘得紧紧的头发,我站在月老殿前的阶梯上,比出了手指:“一,赔钱。二,拿你的肉体来赎罪。”
少年一声冷笑:“你是什么东西?”
我将手指捏得咔咔响:“我是让你人生从此变得黑暗的乌云。颤抖吧,少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