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王敦一脸哂笑的样子,司马承又继续说道:“人说‘五十而知天命’,老夫深知为陛下分忧就是天命。那些意图谋朝篡位的臣子,虽能逞凶一时,但终将计划败露,身败名裂而死,将军可不要学这种逆臣啊!”
王敦觍着笑脸送别了司马承,钱凤看见司马承上了船,有些忧虑地说道:“将军,如若放任谯王去了湘州,日后我们起兵他便会是在我们大后方的心腹之患。纵虎归山,悔之何及啊!我看不如将其扣押,到时候……”
王敦摆了摆手,说道:“你当谯王是猛虎,我只当他是黔驴啊。他无知无畏,空口说大话正反衬出他志大才疏啊!还想学班超,只怕是徒增笑柄而已。暂时我们还没和皇帝闹翻,此时扣他时机不到,再等等吧。”
钱凤又说道:“只是如此等下去,我怕会久拖不利啊。司马睿如今已经在调动人马了,我们要是坐视他安排完毕,只怕会在开战的那天落于下风啊。”
王敦说道:“你这么说也不无道理,可是没个由头师出无名啊,要不你帮我拿个主意?”
钱凤说道:“我看要不咱们向建康城示好,我想以目前朝廷的态度来看,他们肯定不会答应,到时候我们便可以把这么个轻启战端的罪责推给朝廷那边了。在道义上,我们也就不亏欠什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