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无异于撕破脸,朱恪气愤道:“这个杨衡奇,倚老卖老,难不成真以为身为两河集团的领袖,就能在大齐朝堂只手遮天了!”
颜秀摇头叹息道:“满朝皆知咱们大齐朝堂最大的党派,正是两河党,可知道又能如何,还能将两河官员尽皆肃清不成?便是先帝,也不过是借彻查贪腐之由,杀了一批人,震慑而已。”
朱恪愤愤道:“如果先帝还在,凭先帝的手腕,早晚能将两河党这块毒瘤剜除,奈何,陛下英年早逝,眼下储君年幼,这些可恶的两河党人,方才敢如此嚣张!”
刘雍忽然一笑。
朱恪和颜秀俱是一愣。
“首辅大人何以发笑?”
二人讶然不解。
刘雍摇头说道:“杨衡奇这些两河官员,以为新君不能理政,我等内阁,便不敢拿他们怎么样,故连那等不啻于承认结党的话都敢脱口而出,可他们却是忘了,如今的大齐,可不是内阁做主,内阁不能拿他们如何,不代表别人也不能。”
朱恪颜秀恍然大悟!
陆侯爷!
朱恪赶忙拱手请命道:“是否立刻将这件事禀报给陆侯?”